李荣曼说:“他认识你,你不认识他?”
“周省之刚到本市的时候,我还舔过他。”王鸣盛挑眉。
李容曼笑了,性子很敢说:“哪个形式的舔?”
他扭过头,有意往梁瓷这一看,语气里带上意味深长:“当然不是你想得那个舔,我口味挑剔,并不是谁都行。”
不知怎么的,梁瓷脸就红了,细白的脖子红到耳根,下意识不敢去看王鸣盛。
她反应有些不合时宜,就像此地无银一样心虚,在李容曼注视下抿唇默然。
李容曼以为她被王鸣盛这句带点颜色的话羞到,不在意地收了眼。
王鸣盛这时含笑:“送过他一张古桥会所的金卡,方便他以后出入。”
李容曼的脸立马拉下来,多了严肃不悦:“他会经常去吗?”
“这事你得问他。”
“你觉得男人在这种事上会坦言?”
“别人不好说,毕竟不了解。”
“嘁。”
王鸣盛继续模棱两可:“客人信息不能透露,有天周教授问我你是不是常客,我也会这么说……不过他想变坏,也不一定就去古桥,酒吧夜店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