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家?”
“你说呢?”冯清辉懒得回答是觉得这问题没营养,问出口的人不动脑子。
她那么怕梅英女士,自然不会主动送到她眼前找不痛快。且梅英女士董事长做惯了,守着小辈一时改不了身居高位的气场。
那天还询问有关她跟顾初旭谁不愿意生的问题,万不能这个节骨眼再往虎口刀尖上撞。
说起来很有戏剧性,某天她跟着顾初旭像往常周末一样回去吃饭,梅英女士跟阿姨在厨房做菜,她恰好经过,听到梅英女士半开玩笑半叹息:“他们婚后,我这儿子在我跟前总夸她贤惠听话,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人前看着是这样,人后,我儿子指不定跪了几次了,我寻思着,要不要把他们住处的地毯换套厚的……”
冯清辉当时没好意思推门进去辩解,忍得着实艰辛。
主要是顾初旭从没跪过,这让她深感委屈。
回到两人小窝她就把这事告诉顾初旭,问他:“我看起来这么刁蛮吗?你看起来这么好欺负吗?你妈也太护短了。”
顾初旭只能失笑。
她忘了自己那次怎么折腾的他,反正那段时间时不时就拿这话堵他。
中午时分,她到楼下小吃街点了一份炒米粉,小吃街是南北走向的,两边有店面也有脏摊,各式各样的午饭早点,为旁边几个写字楼提供。
餐厅的饭干净正规,但口味不够地道,吃起来不解馋,她这两天胃口好,口味比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