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玉不禁回想,本科毕业的时候,肚子里没多少东西,都是从一堆文献里粘贴复制过来,稍微修改一下语序,比如被字句改成把字句,被动句改成主动句,颠来倒去,敷衍应付。
硕士论文就算有一些东西,但也摘不干净,摘不彻底。
如果她也遇到这么狗血的小概率事件,那显然有点棘手。
最近棘手的事情不止一两件,租住公寓的老板娘,早晨忽然过来,说房子正好到期,不想再往外租了,恳请她短时间内搬出去。
老板娘接电话的时候,她悄悄凑近听,原来是有人看上了这套单身公寓,直接给出了更高的价位。
丰/乳/肥/臀的包租婆贪图眼前小利,直接让她搬走。
祖玉一时间焦头烂额,这才给赵秋芬打电话,前后的事情讲明白,哽咽道:“所以,我能不能在你那暂住两天?”
赵秋芬坐在办公桌前,思前想后为难了一番,艰涩开口:“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想要去北上广发展,有你姐姐给你领头带路,多好啊。”
祖玉说:“我想过段时间再过去,这边的工作也不是说辞就辞,打申请到批准再到完全离职,需要三个月做交接。”
“我知道你如果想走的话,这并不是理由,”赵秋芬低头看着办公椅旁边挂的画,“我告诉你那些细节,其实就想让你死心。省外的时候,你说你想要再争取机会,我说既然你那么放不下,就去做吧,作为姐妹我支持你。”
祖玉沉默不说话,赵秋芬继续说:“但既然做了那么多都没用,再纠缠又有什么意思……很多话我说了你不要觉得狠,你把一副好牌打成了烂牌,本来知情人都知道你是受害者,可最后,你又伤害了别人。”
祖玉冷冷的说:“我没想伤害她,我只是可怜她,帮她看清那个虚伪男人的真面目罢了,从某些方面来说,我在行善。他让我尝尽求而不得的滋味,我就让他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