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司有点不知道自己折腾来折腾去的图啥,他叹了口气,刚想说点什么跟正题有关的,却看见谢槿槿朝天打了个一个巨大的呵欠。

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他起身按灭了大灯,只留了一扇昏暗的小夜灯,轻声道:“睡吧。”

“你去哪儿……”谢槿槿轻声问。

“我去睡沙发。”越明司说:“我就在外头,有事喊我。”

“哎!”谢槿槿突然坐了起来,被子从上半身滑落,领口有点松垮,露出一点清癯的锁骨来,她浑然不觉,只是急声道:“你别去睡沙发了,对脊椎不好,而且你人这么高,蜷在上头多难受啊。”

越明司定定的看着她,室内灯光朦胧旖旎,他的眼神却炙热雪亮,清晰的描绘着女孩子的身体轮廓。

“床这么大,来睡床。”谢槿槿态度诚恳,用力拍了拍床垫。

越明司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沉然劝阻:“女孩子不要随便邀请异性上床……”

“可你是阿司啊。”谢槿槿说:“咱们俩都那么熟了,要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对吧?”

对什么对?越明司愣了一下,被她的逻辑击倒:“你刚才不是还不准我看——”

“灯一关你想看也看不着。”谢槿槿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小得意:“床这么大,你一半,我一半。”

“……”

喜欢的姑娘热情的邀请你上床,原因是因为她相信你对她一点企图都没有,这叫什么?福兮祸之所倚?

莫名其妙白得了一个柳下惠称号的越明司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他往枕头上一倒,转过头去,谢槿槿却已经把夜灯给熄灭了。

“晚安。”她美滋滋的说。

越明司:“……嗯。”

床是真的大啊……他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想,大到可以画一条楚河汉界来下象棋了。

他轻轻地翻了个身,依稀能看见谢槿槿的背,在半臂之远的地方,她侧身朝外,头发像水藻一样蜿蜒,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叫人怎么睡?能睡得着还是男人?

越明司有点着恼,他吸了一口气,悄然靠过去,轻轻地撩开女孩子的头发,俯身在她细腻温热的脖颈和耳垂处吻了过去。

女孩子低声呜咽,软糯的像个刚出生的奶兔兔,好在没有醒,越明司胆子愈发大了,他抬手扯了一下谢槿槿的睡袍领子,松垮的睡袍很整齐的散开来,他便朝着裸露的一小片肩膀启唇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