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却暗流涌动,表层的平稳之下,在最深层的海底有着疯狂爆发的火山,和能绞碎鲸鱼的巨浪,只不过,这一切都要过很久很久以后才能传导到海面上。
花火把凤网披在身上,现在体内已经爆满,实在塞不下凤网了,就当做是镂空披肩吧,正好也是黑色的。她冲出门去,找到停车场中自己的飞碟:“去花公馆。”
“根据我国相关法律法规,花公馆禁止任何人入内。”
“该死!去花公馆门口。”
“目标已设定,正在起飞。”
花火闭上眼睛,抓紧时间调整自己体内的灵气,赶紧集中精力吸收一部分,以免肌肉皮肤中要被撑爆的感觉。一路无话。
还是那个冰冷的机械声音,非常中性:“已到达目的地。”
“开门。”
花火走出飞碟,花公馆附近除了空地就是庄园,没有建筑物,这儿的风狂野而喧嚣。
她一手搂住全是窟窿眼的凤网‘披肩’,一手按着帽子和面纱。
看着面前的铁门和里面安静孤寂的草坪,原本繁星似得草坪灯都熄灭了。
这高大的铁门上,一道小小的封条禁令就隔绝了她和舅舅的坟茔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却难以跨越。
花火第四次从高大又难以攀爬的铁栏杆大门上滑下来,气的差点把这门吞噬了。
“嗝儿~气死我了……”
越祚通过玉佩感觉到花觚好不容易聚拢的一点灵气正在流失,只好叹着气离开鸵鸟状态,来看他。结果是他为了给花火示警,自己把灵气消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