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俩大佬怎么突然有兴致跑来和他们这群人凑热闹,但是总归是同龄人又是同班,没多久便又重新热闹起来。
祝晚是跟着时洛来的,全程坐在她身旁,看着大家端着小酒杯一来二回,她在家里压根没见过这些场面,在她的观念里,高一生还是不被允许喝酒的,弱弱地缩在一旁不敢发声,生怕这一不小心劝酒就劝到自己身上来,好在她和在座的大多数人都不大熟悉,加上性格内敛不怎么喜欢说话,没人多加为难她。
祝晚吃得很拘谨也很小心,偶尔伸几筷子都战战兢兢,总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和城里孩子有太多差距,担心被人笑话,动作都不敢太大。
范宇哲进门的时候,她心里一惊,随后立刻往他们身后看去,只来了两个人,后面没有周遇臣,她紧张的心稍稍放下,可随之而来的又是微微的失落。
饭菜吃得差不多了,同学们纷纷站起身来准备转场去楼上唱歌,祝晚心不在焉,被时洛拉着便跟着去了。
时洛人气在班里很高,自然有不少的男同学邀约她合唱,她玩得开,也不愿意扫大家的兴,欣欣然点头答应,接过话筒之后凑到祝晚耳边大声让她安心坐着听她唱歌,祝晚微笑着点点头,她才放心站到中间去。
期间范宇哲出门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拿着话筒冲班里人宣布,“哎哎,一会儿臣哥说要过来啊,我再去点些吃的过来,大家尽兴玩。”
ktv里的声音哄闹嘈杂得不行,哪怕两人之间靠得再近,沟通也基本靠吼。
可是缩在角落的祝晚依旧精准地捕捉到范宇哲刚刚一长串话里的关键。
周遇臣要来。
她突然屏住了呼吸,心跳快得厉害,双手无措地攥着裤沿,耳边时洛动听的歌声也一点都听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