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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太太?”,不过她和傅劲深结婚这么久以来,确实不太喜欢佣人们喊自己太太。

梁知已经开始害怕了,这一切也太奇怪了,她不死心的继续问:“先……先生,是哪位先生啊?”

“是您的先生啊。”

???她的先生?!!她才大一,哪来的先生。

然而梁知不知道的是,在她醒来之前,她的先生就一直守在她身侧,寸步不离。

那会儿的傅劲深,脸上疲惫肉眼可见,梁知自车祸以来躺了这么多天,他便丢下整个集团,浑浑噩噩地陪了她这么多天,精致的西装外套被无情地扔在沙发处,颈间的领带也被扯得松松散散,看着略显邋遢,可见他内心的焦躁不安。

梁知醒不过来,他的魂便丢了。

要不是今天,他多年的心理医生陆随强行将人架走,也许他可以不吃不喝不踏出这病房半步。

男人黑眸深邃,眉头紧皱,双手握着梁知的小手抵在鼻尖轻嗅,哪怕满屋子都是消毒水的气味,他也能精准地捕捉到属于女人的那抹香。

傅劲深贪恋梁知身体散发出的味道近乎痴狂,婚后的每一晚,他必须闻着那熟悉的颈间香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