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要急眼了:“不给娘们还不许我骂街?你们地府管的也太宽了!老子就他妈骂人了你能怎么样,你打你打你打,你们阎君见了嬴政叫政哥见了老子叫邦子,你一个小小的…你比韩非官小吧?你那年死的?敢报名么?老子弄死你!”
他急眼了,越发机智敏锐,相信阎君和自己说什么话不会被都尉以下的人知道。奋力蒙人!
贯高并不犹豫,抬手就抽了他一个嘴巴子:“祸从口出这件事,你记不住么?”
刘邦反手就揍了他一拳,还要继续动手,猛地愣住了,失声惊呼:“贯高?你是贯高?赵王的贯高?”
贯高点了点头,扬长而去。
留下刘邦呆立当场,脸上竟有种哭笑不得的神色。
走出来看热闹的、有着不正当关系的帝后对视一眼,嬴政问:“这是谁?”
吕后精简言辞:“我女婿的国相,当年刘邦路过平城,女婿每天侍奉饮食,十分谦卑。刘邦箕踞骂詈,甚慢之。贯高等人无法忍受,在行宫的夹墙中暗藏刺客,要行刺他。被察觉了。张敖和他们一起被锁拿进京,贯高承认自己是主谋,刘邦不信,派人反复拷打。到最后体无完肤仍坚持不变,派人去试探,他慷慨陈词,刘邦也佩服他,这才放了我女婿,赦免了他。这烈性的老头儿当即自杀。我知道这事,没见过贯高这人。没想到他也成了地府的官员。”
嬴政震惊了半天:“真放了?”刺杀这事儿就不管了朕被刺杀的时候,把方圆数十里都诛尽了!
那边祖孙俩见面,抱头痛哭一番,窦漪房又把儿子骂了一顿。
刘启一个劲儿的翻白眼,这就非常不孝了,坏的他自己都有点震惊。按照孝道,父母骂子女时,子女只能跪着听训,不能辩解反驳,不能面带怨色。挨打了不能哭,更不能蹦起来就跑或还手。
阿娇也住在这里,她问:“对面的小楼住的是谁?他们怎么住的比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