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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也被勒索过,赶紧问这事:“刨了吗?”

刘彻哪记得住这事儿,含糊着说:“应该刨了,四处都被大军踏平,单于祭天的金人都搬回来啦。”

对面父子俩差点抱头痛哭,倒是刘邦心态还很好,只是叉腰狂笑。

……

张嫣低声问:“你们,你们之前跟我说没有关系,是在骗我吧?我这个皇后当的名不副实,我不在意的,但是你们不要骗我。”

刘盈不好意思的挠挠脸:“没有,真的没关系。我只是想气人。”

他只要对扶苏做出暧昧的姿态,刘邦就都露出一种非常愤怒的表情,母亲也暗暗的有些不高兴,没想到拿这个气刘彻也一样好使。虽然他们生气的原因都是觉得自己是‘雌伏’的哪一个,但是吧,撒个谎能气着人多好啊!雌伏当然是不可能的,那多疼啊。扶苏肯定也不愿意雌伏。

扶苏说:“军队里这种事很正常。常年见不到女人,有些士兵互相抽签赌博,谁输了谁就帮别人。”学女人的声音。还有用手帮别人……不让赌钱,他们就赌这种事。

女人在叫声,男人的身体发育——这是张嫣不曾涉及的领域。

她将信将疑:“那这岂不是说,确有此事?”

只是你们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