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红着脸给父亲往回找补:“祖父之上曾祖,高祖,天祖,烈祖,太祖,元祖,咱们汉室子孙无穷无尽,将来几十代几百代都在这里。又要记得谥号、庙号,又要算其中隔了多少辈,岂不是难为死人。”
刘彻连连点头,有道理,想想朕的子孙会有那么多,真是叫人高兴啊。
刘邦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真是难为‘死人’。”咱们都是死人。
三个人迷茫的看着他大笑,刘邦却觉得这三个人蠢样子真好笑,越笑越高兴。
他起身招招手:“来啊,赌一把。”
刘彻也站了起来:“我要去写符表焚化上天,问一问天帝。做天子的人受命于天,怎么能只管生前不管死后。阎君命小小的都尉折辱我,夺我妻儿,这难道是天帝的命令?”
刘邦惊讶的挑眉,他还真没想到这招,好像很有希望呢。“好,很好。”他带着儿孙悠然去赌博了。
刘彻站起身往镇外走,没有人拦他,就连亲爹刘启也兴高采烈的看着他往外走,走,走,duang的一下撞在那道看不见的壁垒上。
看起来只是一条线,实际上那道淡淡的光线之上都是看不见的墙壁。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无良的长辈们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他们都撞过。
刘彻不信邪,又伸手仔细摸了摸,狠狠的捶了两拳,用剑劈了两下,那看不见的东西仍然坚若磐石绝不动摇。他只得气哼哼的回到自己的宅地中,皱着眉头,神色凌厉的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陪葬品,开始思索写给昊天上帝的表奏上应该怎么说。太强势了好像没被欺负,太软弱了又很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