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君娇羞的轻轻捶了锤他的胸口,揪着他的袖子晃了晃,轻声说了些什么。
声音太轻太软,刘彻听不清楚。
多年以前,钩戈夫人拉过朕的袖子,再之前,是李夫人,卫子夫,还有陈阿娇,陈阿娇锤过我的胸口,她下手挺重。
刘彻干脆往后一仰,躺在地上,拿过两只玉碗来扣在眼睛上,眼不见心不烦嘛。
眼前看不见了,心里却在想被陈阿娇锤的感觉,那时候不算太疼,但是非常生气。唉……
刘病已看着妻子把东西整理的非常整齐,就连一大叠玉佩都有了特殊的安置方法。一只细长的竹签子插在地上,把那些圆圆的玉佩一个个穿在竹签上,就成了一个串儿。
罐子里有很多种子。
五谷都认得,小黑的颗粒就是菜籽,就是不知道哪一个是莲子。
准确的说,在剥开煮熟之后才认得,现在这个又黑又硬的椭圆形被人拿起来研究了一会,又给放下了。
刘病已呱唧呱唧的吃着一张荸荠猪肉木耳馅儿的馅饼,走过来说:“这个就是莲子,地府能种东西吗?我怕饿着,这里什么都有。尝尝么?肉饼很好吃。”大部分贵族对猪肉只吃乳猪和肥壮的祭肉,日常更偏爱野味和羊。未经阉割的猪长到成年发情之后有种奇怪的味道,而祭祀用的猪会被阉掉,还会用很多香料和酒来煮,但民间大多舍不得增加猪猪的死亡概率,都是钱呐。他游走在民间时什么都尝过,这种普通的猪肉馅饼吃惯了一直都很喜欢。
于是就变成了四个人坐在地上,呱唧呱唧的吃馅饼。
“很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