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刘骜和赵合德知道其中底细,飞燕在自己脑袋上洒了十几杯酒后,认清楚了一点,顶着酒杯转圈圈一定会洒,如果想要不洒,只有一个办法——把酒含在嘴里,顶着空杯子跳舞,等跳完之后再吐回去。
别看赵飞燕跳舞时能在台上原地做侧手翻,欢蹦乱跳姿态万千,又灵巧又轻盈,等到跳完舞,故意装作被累的娇喘连连:“陛下,我不行了,抱我下去,抱我回屋去歇一会。”
刘骜欣然从命——换做是谁都会答应。
赵飞燕挥了挥小手帕:“邓…邓皇后好好打不孝儿子啊。”
邓绥:我没有儿女,算了这不重要。
刘祜很想说这不是我的母亲,和帝刘肇也不是我的父亲,正因为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她才会恋栈不去,哼。这是什么破地方,看起来像是荒野山村,一群无知村民围着看舞女跳舞,莫不是邓太后当年没死?蛰伏起来趁着我重病,派兵把我劫掠到村子里?这些话他没有说,他的头还在土里没拔出来呢。
邓绥看着手里的宝剑,总觉得不过瘾。开始寻摸哪儿有竹竿或木棍,打人就应该用棍子。
刘肇过去就觉得邓绥是一个端庄美丽的谜团,现在性情变了,更是谜团,他小心翼翼的问:“绥,为什么砍他?是他害死你么?”
刘庄:“咦?你们夫妻之间连这么大的事都不说么?”
刘彻随便一猜,和刘邦异口同声的问:“外戚又被杀光了?”别问怎么分析的,可简单了。
她刚到地府时很平静,还很悠闲的观察美丽的皇后们,选择着和人亲近。过了一年出去溜达,回来就性情大变,说明事情就发生在她死后。她又啥都没生,那就只剩娘家亲戚这一个选项啦。
邓绥去捡了一根刘病已打算做葡萄架的竹竿,双手抓紧,轮圆了打在刘祜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