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司马衷率军讨伐司马颖,败,司马衷面部中伤,身中三箭,被俘虏。嵇绍也随军北征,以身卫帝,司马衷试图拦阻叫人不要杀他,结果和他过去对杨芷母女、对司马伦等人的情况一样,压根没人听。
嵇康血染帝衣。右欲浣帝衣。帝曰:“嵇侍中血,勿浣也!”
本该由所死之处的城隍负责判处,但当地的城隍和鬼差不堪重负,他一点幽魂飘飘荡荡回到了故乡洛阳。
嬴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长得比嵇康稍微差了一点点点,丰神俊朗,身上有种特殊的坚定和沉默:“忠臣啊。你父亲的琴艺甚妙,你会弹广陵散吗?”
嵇绍还沉浸在自己被杀的孤愤无奈中,虽然善于丝竹,却无心摆弄:“你是阴间高官,我是人间平西将军,不必献艺。”现在谁有心弹琴啊!
这话说的没错,嬴政细细的看了一遍他的生平,嗯,虽然他父亲嵇康宁死不仕,他却是司马家的忠臣,无所谓,人各有志。
落笔写下判词:放了。
这次羊氏和司马覃又又又被废,还胡乱凑了些祭品。
太牢就别指望了,还能想起来祭祖就不错。
司马懿祖孙三代四人,刚刚围殴了司马炎,连司马炎本人都想殴打司马炎。都迷茫麻木,这皇后太子被人随意废立,晋国的前途还有什么可说的?虽然掌权的依次是自己家的子孙,但是国力经不起这样消耗。
曹操路过:“玩呐?”
孙权路过:“玩呐?”
这两个字就能把他们家嘲讽的体无完肤。
刘备路过:“斗笠要吗?”把脸挡上还能感觉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