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们一时语噻,他们只是有信心制约住嬴政,对他当然有点莫名的担心啦。始皇可不是一般的皇帝,傲慢又货真价实的强横皇帝,能愿意在自己的宝座左右并肩坐着几个人?他连个皇后都不立,现在左右并肩坐着人,把他夹在中间,他心里不膈应么?他还不会坐在最中间儿的地方,阎君们排座次是看谁先走,谁走了旁边的人就能往里挪,挪来挪去,谁都能轮流坐中间儿。
刘邦在他们沉默的空隙得到了答案,也看出来了,直接给自己要一个判官城隍的位置有点难,他也没耐心一步步傻呵呵的累着,苦熬几十年上百年才能升官,连享受生活的时间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实实在在的说:“咱们相识相知这么多年,我也不瞒诸位阎君,我是真怕他,也为你们感到害怕。原本我小富则安,慢慢积攒了几百瓮铜钱,现在出来了更狠的赌场,把我生意挤兑走了一半。倘若你们让他当上阎君,将来他网罗人才,他向上邀功请赏,阎君们讲究无为而治,纯朴天真,好,但是难出功绩。将来天帝如果看到十位阎君的功业比不上他一个人,唉……”
阎君们赶紧隔绝声音,惊恐的探讨:“他怎么知道!!”
“我们这件事都没告诉夫人啊我夫人和吕雉是一起泡温泉的交情!”
“是不是嬴政说漏了?”
“他怎么可能说露我们也没告诉他啊!”
“我们真没告诉他么?”
“你倒是差点说漏了,我使劲掐你大腿。”
“想起来了!疼痛犹在。”
“在个屁。”
“妈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