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笑道:“不一样,示众更能平民愤。要不然你那儿的大门要被挤破了。”
典农中郎将们想了想,也各自回去。该收割的收割,该杀的猪牛羊就杀掉。
不论用得上用不上,边关得屯兵做好准备,匠作监依然负责军需物资,典农负责种植畜牧和酿造,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只要不是脑残,谁能让紧要的地方缺乏物资呢?不管用得上用不上,万事万物都准备好,然后再安安静静等结果,听候调遣。
韩愈有些惊讶,问清楚情况之后:“我能做什么?”
刘秀想了想:“什么都不必。或许可以写篇文章,安抚唐朝的新鬼,唐朝的鬼魂时常遭遇国家动荡,会恐慌。”
新君即位才一个月,就展现出了有多混蛋。李恒已是沉溺声色,李湛则更是夸张,亲爹死后一个月,继位刚一个月,就开始每天早晚打球,比起专业运动员也不遑多让。他同样组建了官方球队,每天努力训练为乐,除了打球之外就是宴会喝酒,规定好的朝会经常翘掉,等他上朝的大臣等到昏倒,无数大臣催促他去商朝,他都能拖延到中午才出场,这对于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来说,只是普通混蛋,但他是一个皇帝。
宦官/力士/马球队选手作为既得利益者,无不希望并鼓励皇帝继续沉迷于此,皇帝沉迷与什么项目,相关人就能获利。
帝镇中的李恒深深叹气,还想以此来说自己其实挺好的,你看我儿子更混蛋。
但是祖宗们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李湛如此混蛋,显然是随他的父亲,从小有学有样,大臣们虽然叩头泣血,百般上书,却没听说太皇太后和太后有什么举动,劝谏或压制皇帝。
武瞾每天用‘你看我说的是不是很对’和‘这要是我在人间当太后……’的表情看着每一个人,人间两宫的不作为让她那段话看起来非常对,还挺有先见之明。
她多方施加暗示,让人们觉得她这样的太后,其实对大唐很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