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箐:“不知道,你觉得谁能赢,就去支持谁,反正我能歌善舞,你选错了队,至多罚我歌舞娱乐。”她自己很安全。
只过了短短的两天,白天赵匡胤勒令赵佶赵桓赵构仨人写罪己诏,并以检查质量为名,一脚踹倒了五人搭建了整整半个月的三层小塔。
赵煦在夜里苦劝父亲和自己一起跳反,太宗虽然是咱们的亲祖宗,但队友都不怎么样。
赵顼却不愿意:“你没挨打,当然不懂我们的感受。”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不论天下如何,何曾被人打过?皇子犯错时挨打的都是伴读!“儿子,哀兵必胜。太祖盛气凌人惯了,我们却忍气吞声许多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
赵煦:“近年来太祖的脾气越发温和。”
赵顼低声道:“自从赵昚继位之后,太宗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事到如今,谁能力挽狂澜?宋朝若亡……除了两位老祖宗之外,所有人都是亡国罪人。秦始皇那好看热闹的暴君早早的把鼎送了过来,让人心神不安。”
赵煦:“父亲,这难道不是秦始皇使驱狼逐虎之计吗?”
历代皇帝只是过来嘲笑,只有秦始皇给鼎。
赵顼:“傻孩子,自从汉以后,还有几个皇帝用鼎烹人?”
别的朝代或许想给,他们可得有啊。
借一口大铁锅过来就没那味儿了。
父子二人正在辩论,忽然听见窗外一声唿哨。
赵顼拎起哨棒,打开一条门缝,正要溜出去,被儿子一个飞扑怼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