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我也哕了。
朱瞻基惊恐的抱住猪头:“真的假的?”
朱祁镇本人都惊呆了,身上的伤口刚刚恢复,烫伤只是表层伤,虽然在人间极难恢复,在鬼身上却康复的很快。气急败坏的叫到:“胡说八道!什么人谣言重伤我!荒谬,一派胡言!”
“你亲征时的表现才荒谬!如果明军中有瓦剌人的细作,那个人一定是你!带着瓦剌军队去城下,跟人攀亲戚叫门时才荒谬!你杀于谦才荒谬!连一个罪名都造不出来!”刘欣一锤定音:“如果没有荒谬的关系,怎么会有这些荒谬的事?凡事总有个开端。”
这当然不合逻辑,很多昏君不好男色,女色上也没有奸妃,就是一个纯粹的昏君。但刘欣又不是在跟人讲道理,他只是随口给人添堵罢了,不敢直接骂朱元璋,就迂回的恶心他一下。
朱元璋被恶心的想连刘欣一起杀了,奈何现在只能想想,杀了不死反添祸害。
刘邦也觉得很恶心,惊的险些平地摔跤。他只喜欢纤细的美少年,蒙古的大汉就不必了。先一脚踹开刘欣:“滚。这事真的假的?你真被帖木儿霸占了?”
喜欢男色的皇帝很多,大部分都喜欢美貌胜过妇人的,少部分喜欢异常英俊的,总要赏心悦目。
朱祁镇气的涨红了脸,大吼:“没有!他们以君臣之礼侍奉我!”
瓦剌的可汗前些年还受过明朝皇帝的册封,赐金印绶带及仪仗,本来就是上国和属国的关系。
“绝无此事!我与你何仇何恨,你如此的侮蔑朕!祖宗万不可听信他的胡言乱语!”
他虽然矢口否认,祖宗们却觉得找不出什么破绽。首先,他们理解不了朱祁镇到底带没带脑子做出这种事,其次,他们理解不了朱祁镇和瓦剌这俩人的关系,综合起来,合理!
一脚踹翻在地捆起来,捆在一个竹竿上,随手拿了三根竹竿劈成六根,矮矮的捆好了,把朱祁镇横着往上一搭,拿了半本引火用的书,抱了一捆木柴过来,开始在他下面点火。
刘邦随手把刘欣拎走:“你少在哪里造谣生事,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怕事了,急着作死?”你要干事总的有点目的吧。“朱元璋要是抓你去杀,我可不管你。”管了吧,就觉得亏得慌,为这么一个废物子孙还得打架。不管呢,显得我怕了他似得,这和当年楚汉相争时不一样。
刘欣:“我这是合理的猜测,您不觉得他做的事”
小话本里写他和袁彬关系非凡,我都信了,结果他干了什么??气死我了。
“你要是没见过傻子就回屋照照镜子去。当了这么多年一个死鬼,别他娘的装没见识,有些人一出生满脑子都是狗尿,过了二十年成了陈酿……非得像你似的被人把脑子捅坏了?”
刘邦滔滔不绝的骂了他一会,神清气爽的走了。
那边正在用火撩朱祁镇的肚子,衣服已经烧坏了。你们一定想不到一个胖子手脚被捆在竹竿上,横搭在烧烤架上,身体本该自然下垂,他竟然能凭着核心力量,反重力的让自己的后背紧紧贴着竹竿,甚至靠着手脚两端抓住竹竿,让竹竿反向向上弓。
看起来敢亲征是真有些本事。
朱祁镇又大声哭喊呼和,说自己绝对绝对没有和帖木儿有龙阳、断袖之事,是那个人横加污蔑。
但是俩祖宗认为,人心似铁非是铁,官法如炉真如炉。不用大刑谅他不会招供。
其实这件事的真伪不重要,如果是朱祁镇活捉了也先和帖木儿二人,带回去封个分桃侯、短袖公,搞得天下皆知,他们都不在意这孙子的口味太重。
问题是他输了,输了就有罪,虽然没有亡国,胜似亡国。
朱元璋看着眼前这个力气的胖子:“你做得到吗?”
练武的也要做俯卧撑、倒立撑什么的,大概能知道这有难。
朱棣摇摇头,他俩就坐在这儿,静静的看着朱祁镇的汗珠子往火里滴答,爆出噼啪的声音。
朱祁镇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咬牙支撑,感觉自己的肚子很快就要被烤的金黄焦脆,甚至已经闻到了一股曼妙的烤肉香气。
皇帝们看着李妙儿伏低身子从他的视觉死角绕过来,偷偷用筷子扎着一小块他们刚刚腌好的、准备腊的肉,放在火边慢慢烧。肉这东西,只要小火慢烤,就会渐渐弥散出肉香,更何况这块肉用盐、酒和花椒八角腌制了半日,本来要用铁钩挂起来慢慢做成腊味,现在烧起来,有浓郁的五香味。
朱祁镇闻着肉味越来越浓,越来越香,火苗又已经撩光了他肚子上的汗毛,正在稍稍的烧灼皮肉。他那里分得清火苗烫的剧痛和真正的烧伤呢,就闻到香气:“我熟了!!不能再烤了我熟了!!列祖列宗啊!!就算是枉杀于谦,他只是臣子!土木堡之败非我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