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艳情书的,就被鬼差查封了。
“禁止公然用口技学这种翻云覆雨,你们没接到通知吗?你!一个男的,一个人学仨人的声儿你就不累吗?”
刘欣又可以得意洋洋的进入茶馆酒肆,听别人的故事。
听来听去,听不少人说正德皇帝相貌英俊,听的他好奇了,想看看到底有多英俊,就请假回去看了看,在一群练武的黑胖子里,有一个格外活跃、肤色洁白的男子:“你就是明朝第一位有男宠的皇帝吗?”很好,洪武皇帝再也不能在明面上鄙夷我们汉朝的爱好了!
朱厚照:“朕的英雄事迹不胜枚举,你就知道这一件?唉,这已经不是终南捷径了!”
刘欣听的暗挑大拇指:罢了!真是一位比我还诙谐的皇帝!敢把自己的玉柱叫终南捷径,真乃奇人。“别做梦了,都是皇帝,你跟我显摆什么。我只是来看看,明太祖一直说他的子孙虽然好色,却没有龙阳之好,为此甚为得意,你在这方面算是大明第一人。”
朱厚照心里一紧,什么,我祖宗还炫耀过这事儿?嗨!早就说了做人不要炫耀,你看,这一不小心就丢脸了吧:“好说好说,一点浮名而已。阁下贵姓?”
“姓刘。单名欣。”
“哦~哦~哦~~原来是汉哀帝。”难怪对我男宠这方面如此感兴趣,别的皇帝都愿意问我怎么带病还能出去打仗、怎么做到在忠直但令人讨厌的和自己喜欢的小可爱之间保持平衡、是有意识的控制住刘瑾的权利范围还是祖制保住了宦官没能同气连枝、当皇帝的时候兼职当镇国公有多爽,而你,你就知道这个。
刘欣莫名的觉得不好下手,这人显然毫不在乎周遭评价,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想动手。他敏锐的的观察好地形,再准备挑衅。又没找出合适的借口,这位打仗打赢了,活的比自己爽,还长寿一点,虽然也没儿子但没导致什么后果。除了像朱元璋那种杀气太重的鬼,他什么都不怕。
但朱厚照怕,看到俩祖宗盯着自己在这里偷懒,他比其他人更认真的拎起来石锁,扔起来,接住,花样繁多的扔起来又接住,努力训练,期待将来可以用一只手按住祖宗,只要能按住,自己就能重获自由嚯嚯嚯~
刘欣考虑了一下这个石锁扔起来的高度,和接住的轻松程度,又考虑了一下自己跑的速度,暂时退避三舍。
皇后们安静悠闲的炸玉兰花吃,先炸了一些酥肉,让油里沾上些肉味,然后把洗干净又晾干的鲜花也挂上面糊下油锅一炸,花香和淡淡的肉香融合在一起,颇有茉莉扣肉的风情。
粽子叶在旁边泡着,糯米也快要泡好了,肉粽和蜜枣粽这两碗馅儿放在旁边,红彤彤的有些诱人。
人间的大礼仪之争对地府影响不大,因为没有每日送来文本,给祖宗们看朱厚熜被气的嗷嗷大哭,或者是大臣们在宫门口嗷嗷大哭,亦或是在朝堂上唇枪舌剑吵成什么样子。
朱厚照有点烦躁:“真他妈闲的。我早说了这些文官心里一点正经事都没有,朱厚熜管谁叫爹都吵吵半年了。朝廷大事还干不干了?这不比我亲征漠北还耽误事吗,还好意思厚颜无耻的说我不务朝政,他们呢。”
朱祁镇一拽他的袖子,暗示道:“不要得罪两位老祖宗,他们听不得这些事。奉劝你最好谨言慎行,不要给自己招灾惹祸。”
朱厚照知道他的小计划,但扪心自问,他是真瞧不起英宗,谁赢了崇拜谁:“英宗,我听说您当年刚到这儿来的时候,享受的待遇非比寻常,到底什么样?”
我祖父磕磕巴巴的不肯明说,我还好奇,忍了这几个月终于忍不住了,来问本主儿,他们到底怎么揍你?
要说打也就打了,这在所难免,我还被打了呢。
朱祁镇脸都黑了:“哼!”儿子倒是答应过家丑不可外扬,不让后来人知道,但祖宗未必能守口如瓶,说不准哪天就要说出来。
朱厚照一把搂住了旁边发呆的刘欣:“兄弟~走走,跟你聊一会去。”
刘欣含酸:“我跟你有什么可聊的?”
“聊聊这地方出现的女人怎么都是别人家的老婆,还是不能碰的那种别人家的老婆。我不在意女子已婚未婚寡居,或是有孕未孕,很平等的一视同仁——就看脸!只要我爱,我管她是谁媳妇呢?现在不行,这么多各有风韵的大美人,都不让碰,就连武则天都不行,你说这还有天理吗?”
“你们明朝的皇帝怎么都爱武曌?”
朱厚照嘿嘿一笑:“大美人谁不爱。”说罢,摸了摸刘欣的屁股,捏了一把:“等我呢?”
刘欣也不是很正经,只是他觉得朱厚照长得不够好看,当即义正言辞的推开他:“生死都过去了,太祖还放不下吗?你还想不想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