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突然问:“扶苏公子,既然四面八方都有路,你为什么每次都从水路回来呢?”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扶苏:“水路距离我家最近,方便。一路上看看沿岸的风景。”其实是……久不会来对道路记得不清楚,被人怎么找回来的他不清楚,他顺水而下容易找路。
人们问清楚了嘉靖所在的位置,纷纷过去围观这位金尊玉贵娇滴滴的万寿帝君砍竹子。身上还穿着道袍,手里拿着斧子,姿势已经歪歪斜斜,一点力气都没有,满腔仇恨的眼神不敢看其他人,只能拿竹子当海瑞砍。可恨,本以为抄《治安疏》中的内容认错,会有一个良好的态度,能让祖宗们的怒火消去一半,再慢慢给他们讲,每个皇帝心里都有一个好皇帝的标准范畴,我就做到了我心里的明君,谁规定非要和别人一样呢?结果抄袭事发。
这感觉和殿试时被皇帝抓住了舞弊一样,死罪死罪,非死不可。
朱棣:“这才有个道士的样子。”虽然以前伺候他的道士都不这样,干活,努力炼丹,还不至于亲手砍柴,只是制药而已。
武曌调笑道:“怎么,你还真打算让他当个道士?这岂不是随了他的心意。”
朱厚照挤过来顺手在她腰上抹了一把:“那依着姐姐的意思,让他当个和尚?这倒好!”朱厚熜对道教的抬高无限,基本上官员任职的要求之一是必须信奉道教。这要是去当个和尚,那得被恶心成什么样。
李治抓着他的手往后拧:“你小子端正些。”
“好好好,我一视同仁。”说罢,就在李治的腰上也摸了一下。
武曌笑盈盈的看着:“我是该忌恨呢?还是宽容些?”
其他人各说各话,都觉得朱厚熜这一副弱风扶柳的体格,在这里砍竹子,实在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