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心的铜疙瘩看起来不是很大,也就是壮汉的拳头那么大一个,有二十多斤重,不能再重了,再重一些轮起来自己收不住。
那个说:“重棒破铠甲果然好使,为什么不用瓜锤?”
“锤子手柄短,你懂个锤子。我之前试过把锤子手柄加长,不行,控不住”
“金瓜锤连李时勉一个文官都打不死。”
“李时勉真能算是文官吗?他可是自己动手刮骨疗毒。”
“铁铉算不上文人?”
这就产生了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虽然文人——特指唐朝之后的文人,唐朝及之前都不分家——大多叽叽歪歪,婆婆妈妈,事儿事儿的,但按照比例来说,悍不畏死的真不少,虽然没什么能力,但确实是不怕疼不怕死。叫人说也不是夸也不是。尤其是宋朝末年的,那些文人到死后被人点拨,才想起来,对哦,国家动荡山河破碎,我们怎么还不抓紧练武杀敌!
王阳明:“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文人的骨头虽然比武将的骨头细一些,但硬度差的不多。”
戚继光震惊了:“王守仁,你拿过人们的骨头?”这是怎么拿到,怎么做出定论的?是……现在抽出来看吗?
王阳明淡定平和的点点头:“医馆一直在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事物,我略有涉猎。”
就此话题又聊到外伤和缝合——军医知道怎么用针线给人拔箭、截肢、缝合伤口。将军们对此更懂。以及排兵布阵,海边地形和关外地形的巨大差异。不是所有人都打过水战,或是在海边打过仗,天南海北,一个地方一个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