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澄和娄昭君感情更好一点,他一开始认为自己和母亲能不能当太后是绑定的,没想到最终得利的是一向鄙视的弟弟。拍着箱子骂道:“无耻之尤,禽兽行径莫若你也!”
高洋一边和老爹搏斗一边啐他:“呸!你垂涎李祖娥多年,也敢骂我禽兽!”
父子三人这可不是打打闹闹,真是拿刀就捅。
高洋身上被捅了一刀,也浑不在意,举起高欢扔到旁边去,又从肋骨处把刀□□。
高欢的陪葬品中有几只镶金的马鞭,藏得很好,不舍得乱用。马鞭本算不上兵器,但闲来无事制作的套马杆却能在甩出去时准确无误的套住高洋的脖子,用力拉扯。
围观的皇帝们本来还商量着,要不要招揽一个过来,以便打击另外两个。看他们下手太凶狠,怕了怕了,恐怕招揽过来,住在毗邻的堡垒里,夜里会被他摸到床边一刀一个都给杀了。
就暗暗的熄灭了念头,专一看热闹,也不敢趁机做什么。高欢看起来只是反覆无常,高澄还算聪明,高洋真是又聪明又有点疯魔癔病,谁也不知道他能干什么,先保护好自己家的女眷吧。
帝镇里正经强大的皇帝们偶尔过来看了看。血污洒在肮脏带有破洞的衣服上,高洋甚至不屑于洗衣服。
刘欣:“我都不用骂他是疯子,有眼睛的都知道他是。”
没过多久,高殷又被废了,高演继位后杀了他。
高殷看到老爹高洋,瞬间就吓得更结巴,试图往后退缩:“我哦喔喔”
高洋拄着铁棍子:“你干什么?你被人杀了?朕教你杀人你不学,果然被人废了、杀了。”
转过脸来又质问父兄:“娄昭君废杀我儿,这是想要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