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卯足了劲头吻她,沿着锁骨一路往下,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温凉觉得身体发热,更觉得自己已经欲/火焚身。越来越想要他,只想抛却一切和他抵死缠绵一番。她无比想念他给的激情和销魂。
卧室里那么暗,温凉却一眼就看到了他右手手腕上的伤疤,狭长的一条,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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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她轻轻问他。
这样愣头愣脑的一句话,霍承远却立马就听懂了。
“没感觉了。”
“怎么弄的?”
“桥石地震,我去灾区救灾,碰到余震,车子翻了,被石块压得太久,伤到神经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治不好了吗?”她眼眶发热,有泪光闪烁。
“凉凉,别说话!”他打断她的话,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捏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没有任何犹豫,冲刺一般挺身而入。
温凉觉得她的五脏六腑都被瞬间掏空了,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席卷而来,让她止不住滑下了滚烫的泪水。
太难了,真是太难了。像这样不顾一切,抛开所有,和心爱之人好好地做一场。对于温凉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有生之年还能这样拥抱自己心爱的男人,亲吻他,和他做/爱。这一刻,温凉觉得死了都值得了!
——
再醒过来已经是大半夜了。
窗外是浓沉的夜色,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小夜灯,一捧微弱的光束映照着狭小的空间。
温凉完全是被自己饿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