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空气微妙地凝滞了数秒,他霍然站起身,“躺上去,我替你看看。”
男人很高,阮冬阳目测他至少有180。
办公桌旁边挂着一块淡蓝色帘子,帘子后面摆放着一张简易小床。
她迅速脱了脚上的雪地靴,听话地躺上去,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开。
“毛衣和内衣都撩上去。”那医生边戴手套,边淡淡地吩咐。
“哦。”她赶紧照做。
她安静地等了一会儿,那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清冷无波,“再撩高一点。”
她又照做。
“哪边?”
“右边。”
话音刚落,一次性手套冰凉的触感便在她右/胸上蔓延开来。她本能地战栗了,心尖一颤一颤的。
男人的手捏着她胸,来回移动,力道分明。原谅阮冬阳这个纯洁的妹子脸红了,心惊肉跳,真真是蜜汁尴尬呀!
“好了。”他脱下一次性手套告诉她。
她如蒙大赦,立马翻身而起,将自己的胸/衣调整好,拉下毛衣,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好,又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了。
那医生坐回位置,在电脑上输入东西,“肿块挺大,应该有两厘米左右,的确需要手术切除。”
她拍了拍自己通红发烫的双颊,重新坐回医生对面,“您估计得没错,肿块23。”
“准备什么时候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