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至于此,若是再推脱自然是说不过去了。
“谢谢。”她道谢后,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去卫生间将旗袍换上出来,余梦溪细细打量沈安素一番,夸赞:“很漂亮!你比我还要瘦一些,这旗袍你穿起来更有味道。你要是把头发留长盘起来,再配上这件旗袍,别有一番风味。”
沈安素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也挺满意。旗袍修身,将女性柔美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玲珑有致,风姿绰约。半袖,露出半截白玉一般的藕臂。妩媚动人,顾盼生姿。
她跟着余梦溪一起从二楼下去,当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盛延熙站在人群里,眼神明显亮了亮。
旗袍挑人,一个女人若是能把旗袍穿出感觉,那才是真正的美人。
那晚在九重天的包厢里听到她的琴声,隔着一排屏风,后面的女人看不清容貌。可屏风上方却浮现出一抹朦胧的剪影,半明半昧,看得出屏风后面的女人身段纤细窈窕。
明明看不到脸,可他当时就隐隐觉得屏风后面的人是她,那种强烈的感觉发自心底,直冲脑门,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这种想法从何而来。
后面在电梯里看到她通红破皮的手指,这种想法便得到了印证。
那晚没看到屏风后面的她,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她穿旗袍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穿旗袍,视觉冲击令人震撼。
盛延熙此刻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幅画面——
她穿着这身旗袍,坐在古筝前,眉眼温婉,手指如葱玉,行云流水一般弹那曲《平沙落雁》。
等回横桑他一定要让她亲自再弹一遍《平沙落雁》给他听。
周围的男性几乎同时看向她,眼神不尽相同,有的惊艳,有的欣赏,有的暧昧。盛延熙隐隐觉得不舒服。男人天生有很强的掌控力,归属感强烈,不喜欢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