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平声音中有浓浓的警告。
谢景湖想到谢玉平书房里那堆没签字的股份转让书,忍住了继续试探谢骞的冲动:“我和大哥想法一样。”
谢玉平神色稍松,似乎很欣慰谢景湖的识趣。
谢景湖话锋一转:“当然,我这个做爸爸的很开明,从我个人的立场是不赞同谢骞投资影视业的,不过我也愿意听听他的想法……大哥,我们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好好说说?”
谢景湖这话说的确实漂亮,哪怕大家都知道父子俩关系很僵,都挑不出谢景湖的毛病。
谢玉平心中却无限失望:谢骞说的没错,凡是对谢骞不利的事,谢景湖都在想尽办法促成。
谢景湖是开明吗?
不!
谢景湖是觉得这其中有操作空间,认为谢骞一定搞不好影视投资。
既然谢景湖先没了当人父亲的姿态,谢玉平也没啥好愧疚的,坑起谢景湖毫不手软:“行,那就听听谢骞自己怎么说。”
谢骞飞快看了谢景湖一眼,眼神中带着防备。
“我只是有个想法,可以就行,不可以也不勉强,虹桥机场的地拆不拆迁我还不确定,如果不拆,我没有余钱投资影视业。”
谢景湖被谢骞的善变闪了腰。
谢骞要执着坚定说想投资影视业,谢景湖在高兴的同时会带着防备,可谢骞想法一时一变,谢景湖就不爽了。
这是拿谁开涮呢?
到底要不要投资影视业,倒是给个准话啊!
谢玉平却显得很高兴,“谢骞,你能看淡得失最好,拆迁是运气而非实力,你能买对一块地,却不懂一个全新的领域,就算真对影视业有兴趣也可以等到考上大学后再接触,现在不用这么急!”
谢骞彻底被劝住了。
“您说的对,我就是忽然兴起,其实不用这么急的。”
谢景湖重拳出击,一拳挥出却打中了寂寞,一顿除夕宴吃得很不是滋味。
谢家人都聚在一起看晚会时,谢景湖到屋外打了个电话:
“你尽快确认一下,虹桥拆迁的消息到底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