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时最是敏感之际,没心思去注意霍初雪。待他有所察觉,霍初雪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
罪过,真是失礼!
他忙伸手扣上,面露歉意,“抱歉。”
霍初雪:“……”
抱歉个头,她都还没看够呢。依到她,她能看一年。
她觉得自己也是很色的。
食色性,人之本能,没什么好丢人的。霍初雪yy得很是坦然。
小路清幽,浓阴阵阵,还时不时有缕缕凉风。越往山上,越清凉。
霍初雪见没了太阳,她便收了伞,脱了防晒服。
山上很多梨树,树上都是酸梨。大片梨树林里还掺有桃树,桃子隐在树梢后面,若隐若现。
岑岭今年的酸梨应该也是大丰收。
越走越觉得周围的一切熟悉,似曾相识,好像什么时候来过。
看到那片桃树林,霍初雪才敢肯定,这条小路她之前走过。这条小路走到底就是贺清时的别墅。当时她误打误撞就进去了。
“我到过这里。”她说。
“是么?”他挑挑眉,“什么时候?这里偏僻,一般很少有人来。”
霍初雪说:“第一次遇见你那天,我来岑岭旅游,迷了路,四处乱窜,走过这条小路。路的尽头,就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