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时候,大臣之中突然冒出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有一名大臣举着白玉笏板,黑着脸站了出来。
“樊爱卿,你想说什么?”
樊子盖是今天刚刚和大军汇合的,杨寿在解围之后,下旨让他到运河述职,汇报东都的情况。
他今天来了之后,就满肚子气,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功劳比秦虎大。
因为如果不是他,东都早就被杨玄感攻陷了。
另外,樊子盖仍然没有忘记儿子被打的仇恨,他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秦虎步步高升,所以他压了半天也没压住这股子邪火。
樊子盖自以为立下大功,底气十足,当即冷哼:“陛下,臣认为秦虎立功纯属侥幸,而且他亲属胡作非为,滥杀无辜,部下屡战屡败,功过相抵,顶多也就是不罚不赏,何来荣膺驸马之幸,请皇上收回成命。”
此言一出,很多人都对他侧目而视。
但也有一些身在中枢的大臣,默不作声,因为他们都知道,樊子盖并没有完全胡说八道,他的确是抓住了秦虎的一些小辫子。
而这些事情,皇上也是刚知道不久。
“樊爱卿,这话怎么讲啊?”杨寿心里很不高兴,这个时候,他不希望有人攻击秦虎,因为秦虎是个很听话的人。
他虽然忌惮秦虎的兵权,老拿话敲打他,但其实对他的忠心程度,是给予了很大肯定的。
尤其是这些天明里暗里对秦虎进行的一系列试探,都表明这小子没什么野心,而且忠心可嘉。
秦虎更加纳闷,樊子盖和他有过节,他是知道的,弹劾他也不奇怪。
但是他口口声声,秦虎的亲属滥杀无辜,而且部下还屡战屡败,这都是哪来的事儿啊,完全不存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