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这么厉害?”看了大概十分钟,钟扬扬惊呼出声,原来叶丹一直没有死亡过。

叶丹得意的一挑眉,正想嘚瑟一下,猛地又想起来这个是自己的小舅子,虽然这个小舅子年纪小,等结婚的时候他也大了啊,到时候给他来一棒子,他不得疼死?

脑子一转,他道:“这个简单,来,我教你”说着,便开始传授起了打游戏的秘籍。

等钟罄洗了碗收拾好厨房出来,钟扬扬和叶丹的关系已经好的不得了,钟扬扬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

在家里待着也没意思,游戏也打了好一会儿,钟扬扬闹着要出去玩,钟罄和叶丹就带着钟扬扬往晒谷场去。

晒谷场是老一辈子的叫法了,那时候望果乡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庄,后来改革开放,望果乡成了远近闻名的大集,入住的人口越来越多,打谷场也盖起了小学。

虽然盖了小学,但小学的前面还是有一处很大的空地,每年过年,望果乡村委会就会在这里支上一个大大的类似于跷跷板一样的东西,大概有三米这么高,一头像柱子一样深深的□□土里,顶端被打磨成一个圆柱。

横着的那根木头中间掏空,把掏空的那个孔插到立着的柱子里,旁边用木板固定住,云省人将这个称为“秋”。

打秋是云省人过年必不可少的一项玩乐工具,或骑着或趴着,一上一下的绕圈。

钟罄他们来的时候打谷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是年轻男女和小孩,一眼望去,彝族的,壮族的,苗族的,白族的,拉祜族的都穿着各自的民族节日的盛装,各种语言掺杂在一起,热闹的不可思议。

望果乡彝族人最多,其他的民族也有,只不过数量稀少,其中拉祜族汉族的人数是最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