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你说什么？”

许是因为被人羞辱了，这个男人的声音像是喉咙里塞了铁块一样，声音嘶哑而刺耳，非常难听。

他的脸上很快的出现了一层青气。

然后，顾一童就看到了一出好戏……大变脸。

等男人脸上的青气退去，他已经不是刚刚平平无奇的相貌，而是脸色泛青眼眶突出，而且眼眶里空荡荡的没有眼睛……

虽然他没有眼睛，不过他好像准确的知道顾一童现在的位置。

他看向了顾一童，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你说什么？”

这声音嘶哑阴沉难听，他看向顾一童的时候，顾一童大气都不敢出。

“哎呀，死鬼，你吓到这位妹妹了。”这个时候，刚刚一直掩着面的女人也把自己的袖子给放了下来，她放下袖子的脸白的不像话，就像是白纸一样。

不、不对，她的脸就是纸糊的！

粗糙的纸浆勉强糊了一个纸形，五官不甚明显。

顾一童很想当场晕过去，但是她明白，晕过去的话可能小命就没了。她的小腿撑着地，微微使力，想要趁着两个鬼没注意的时候跑掉。

“小妹妹，你怎么不说话啊？”女鬼见顾一童一直不说话。“蹭”的一下伸长了自己的脖子，整个脸就来到了顾一童的面前，几乎与她面对面。

顾一童：“……”

这你让她说什么？

女鬼倒是很有耐心，她的脖子饶了半圈，来到了顾一童脸的旁边，语气颇有垂涎之意，“小妹妹，你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