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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有些奇怪:“你怎么忽然间不说话了?”

哈金斯依然没出声,白狐狸头拉尔夫倒是开口了:“乔。”

“嗯?”

“我好像,把血浆袋,落在庭院里了。”拉尔夫缓缓地道,“你能帮我,去拿一下吗,就在围墙下。”

“可以。”乔站起身,随口道,“你的嗓子怎么了?”

“有点儿,感冒。”拉尔夫道。

乔没有多想,远远避开直播的几人,从落地窗另一头敞开的拉门那儿走出客厅。

拉尔夫、哈金斯二人目送乔的身影隐没入黑暗中,又缓缓地低下头,整理地上的道具。

哈金斯的动作显得有些迟钝,手指僵硬得像是不受大脑操控,连抓个螺丝刀都抓不住。

连续抓空了几下,哈金斯脸上的肥肉有一瞬间的狰狞,又迅速松垮下来。

当他终于能稍稍操控好手指、稳稳抓住螺丝刀,面上悄然浮现了个诡异的、像是极其兴奋的微笑。

拉尔夫像是完全看不到哈金斯表现出来的诡异,仍然沉默地收拾着工具。

客厅另一头,正专注直播的四人,对此一无所觉。

二楼,主人卧室。

“赫伯特勋爵的日记写得也太装模作样了,我打赌他肯定盘算着十年或后二十年后给自己出一本日记体的自传,搞不好还打算拍成纪录片什么的。”安德鲁把赫伯特勋爵的日记丢回桌上,转身看向同伴们:“你们呢,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