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比赛的输家,也如同上一场的那巴那样,在认输的瞬间阳气萎靡了一大截。
燕红咽了口唾沫,惊恐地收回视线,再次望向那与她相隔十来丈远的怪物。
那怪物仍旧没有什么反应。
燕红紧张地抬头,道悟上台说了几句什么,凌封左、李元芳便一前一后上了擂台。
“……不行!”
强烈的不甘、焦急从心底升起;燕红那几乎从内而外、从灵魂到血肉都被冻成了冰块的身体,涌出股细微的热意。
这细微的热气让快要动弹不得的燕红,又有了能勉强挣扎的力气。
“——不能……比武!”
她双目发红,怒发冲冠,狠狠地瞪向那将她拖到此地、又视她如无物的怪物。
她的脑子已经很难去思考太复杂的东西,只本能地知道——不能上台比武。
上了擂台,就必然有一方要被吸走阳气。
她不知道被吸走阳气会如何,但只凭眼下这地狱废土般的场景,和那非人的怪物,就算没法思考,只凭直觉她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怪物仍旧没有理会如婴儿般试图翻身坐起的燕红,如雕塑般静静仰头看天。
天空中那规模惊人的天都城倒影……开始加速。
李元芳与凌封左几乎是几个眨眼间就分出了胜负,试图保留实力、里应外合去抄武德坊的凌封左在主动认输的瞬间,旺盛的阳气肉眼可见地变得黯淡下来。
第四场比赛,第五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