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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第十个馒头,知秋一叶瘫倒没法动弹,歪头见廖文杰一脸郁闷,气喘吁吁道:“崔兄,不好色是好事,我师父就说过,色是刮骨钢刀,美色误人前程,宁老弟不好色,将来肯定大有作为。”

“话是不假,可我劝宁老弟好色,正是为了他的前程着想!”

廖文杰眉头一挑,想到了第三条套路,给宁采臣倒了杯酒:“老弟,刚刚那位傅家小姐的话你也听到了,她们爹是当朝礼部尚书,管得就是科举考试。你要是做了他的乘龙佳婿,肯定一路高升,闭着眼睛都能考到功名。”

“再者,礼部尚书是正二品的高官,朝堂之上只对皇帝负责,位高权重,于仕途而言,是条粗大腿!”

不是廖文杰乱说,事实的确如此,别看傅天仇只是二品文官,上面还有正一品、从一品,但这些一品官不仅升职难,且大都是虚职,也就听着厉害,如无兼职在身,基本也就是个嘴炮。

礼部尚书就不一样了,放在廖文杰上辈子,等同宣传、统战、外交、教育、文化、科技等多个部门的部长。

再加上重中之重的祭祀事宜,妥妥的实权派,说句皇帝不爱听的话,傅天仇在朝堂上跺跺脚,整个天下都要抖三抖。

“崔兄,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且不说傅大人出了名的刚正不阿,有权也不会滥用,即便他滥用……”

宁采臣人品持续坚挺,拽起文来:“富与贵,人之所欲,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

那行吧,你就单身吧!

廖文杰直摇头,言尽于此,他从命运、美色、权势三个角度下手,该说的都说了,宁采臣一字不听,他就不再浪费口水了。

“对了,你文笔好,给我题首诗。”

廖文杰从伞中摸出仕女图,递到宁采臣手里,少了四句七言诗,意境严重不足,趁宁采臣人还在,赶紧弥补收藏价值。

“崔兄你自己来不就好了。”

“字吃藕!”

廖文杰耸耸肩,上辈子是个卖画的,为了附庸风雅专门练过毛笔字,算不上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