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未央闷闷的声音吐出几个字：“儿童画算么。”

历史教授：“…………”

司凛邵瞧着垂头丧气的伴侣，耳朵都没精打采的趴下来，心中又是觉得有趣，又是心疼，很想抱住细细安慰，却又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兀自颤着心肝。

深吸一口气，历史教授：“那好，你的训练就从这一科目开始吧。”

莫未央蔫巴巴，耳朵怏怏耷拉的点头。随后在历史教授惊愕的目光下，画了一张凤凰涅槃。

历史教授目光高深，指着两个连在一起的圈儿：“这是什么？梨子么？”

莫未央一哽：“是，火。”

“哦。那这个大的椭圆呢？”历史教授沉默片刻，再次追问。

“是凤凰。”莫未央郑重其事的回答。

历史教授表情僵硬，拍了拍失魂落魄的学生：“别担心，接下来你不需要其他练习，让殷文渊教你绘画吧。”

见到莫未央的绘画水平，历史教授是有点绝望的。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位学生绘画水平如此的尖锐，简直闪瞎眼的绘画功底。

深吸一口气，历史教授招呼：“殷文渊。来。”

挥洒汗水，艰难跑步的殷文渊疑惑的走过来，步伐还有几分颤巍巍。

“来看看这幅画。”历史教授不含糊，直接端起凤凰涅槃画作。

有些敬畏司凛邵的殷文渊，在看到画作时，一向自制的冷漠脸狠狠一抽，目光慢悠悠的道：“这一坨屎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莫未央头垂得更低。

司凛邵手放在少年单薄肩膀上：“很好看，未央。我很喜欢。不如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