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景嗣说“帮你找个稳定的归宿”时,什么期待,什么希望,通通化为乌有。

“傅景嗣,我自己的感情,自己会处理。”白浣之回答他,“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而且……你也知道。我这样的盘,别人不愿意接。”

“行了,别这么说自己。”傅景嗣拍拍她的肩膀,“早点休息,你明天还有一堆事情要做,别耽误太晚。”

“好,我知道了。”

白浣之不露声色地躲开他的触碰,起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这天晚上,季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噩梦,整整一夜。

梦里有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女人,还有两个看不清长相的孩子。那个女人在和一个男人接吻,

季柔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梦里的她一路都在追着他们四个人跑,最后终于追上去,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脸——

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傅景嗣看着她,笑得轻/浮又嚣张,他说:“季柔,我和她都有两个孩子了,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我会为了你放弃他们?”

她盯着他,不停地摇头。无论怎么用力都说不出一句话,喉咙里憋着一口气,几乎要把她憋得毙命了。

接下来,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家四口互动,看着他和那个看不清长相的女人接吻、调/情。

那种疼痛感过于真实,早上醒来的时候,季柔的眼角还有泪水。

她抬起手来擦了擦眼睛,自嘲地笑了笑。

傅景嗣,他还真是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