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之后这几年,基本上每年都会因为发烧进一次医院,叶琛看着前面这而发烧的住院记录,心里忍不住想:真不愧是他女儿,爱发烧这点都是随了他的。

可是,继续往后翻,叶琛再也笑不出来了。

——四年前,tracy被确诊为再生性障碍性贫血,在医院接受化疗。

叶琛算了算时间……就是白浣之回去找他的那一年。

现在,当初的那些疑问全部都有答案了。

怪不得白浣之会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跟他上床,怪不得她会心甘情愿陪他睡那么多次……

他那个时候真的以为她是对他动了一点心,现在看来,全他妈是笑话。

她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偷他的种,然后生一个孩子,用脐带血给女儿治病。

果然是当妈的人,女儿对她来说就是生命,为了女儿,她可以跟一个强女干过她的人再次发生关系,真是伟大到了极点。

叶琛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将医院的资料扔到一边,继续看第二份。

第二份是财产的,不是很厚。财产资料上写着白浣之在伦敦有几间咖啡厅,还有一辆车,一栋房子。

这些东西是谁给她的。不言而喻。

叶琛看了又是一阵冷笑:她不是很独立么,有本事别收傅景嗣给她的东西啊。

叶琛这么想了想,直接把财产资料也扔到了一边。

接下来的几份资料就没有那么重要了,社会关系什么的,他也不关心。

叶琛觉得白浣之真的有够矫情的,她名下明明有一套房,偏偏要泡去外边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