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顺平忍不住看向桌上三枚瓶子之中,胎儿形状最为完整的一枚。

“与其他的九相有所差别,知道原因吗?”

吉野顺平回想了下:“你之前说……怀上咒灵的孩子,被人追杀的女子遇到了诅咒师。也、也就是说,第一个孩子,其实不是实验产物,而是女人与咒灵的孩子?”

另一个声音感慨道:“不完全是,如果仅仅是咒灵的孩子,它不该有实体。存在实体是因为混入了人类部分——也就是那名诅咒师加茂宪伦的血。我说他是特别的,是因他是最初的孩子。没人知道最初女人为何会怀上咒灵的孩子,但是在遭遇诅咒师之前,她也有机会舍弃这孩子吧?那个时代的除灵师应该也不在少数。会逃走,哪怕被迫害也不愿放弃,对她来说,最低限度这个孩子是她想保住的存在。”

吉野顺平陷入沉默,无论是谁,听到这样的故事都会为女子的悲惨不幸遭遇感到难过。

当然,也许这只是臆想,或许只是凑巧她没有遇到能除灵拿掉咒胎的办法,但吉野顺平宁可相信,跟其他的咒胎不同,这是个因爱而生的孩子。

他弯下腰,用双手拢住最大的一枚装咒胎的玻璃管。

“那么,就他了。”

顺平说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