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教会的神父大人,看到眼前的杯盘狼藉有一瞬迷茫错愕,还有点奇妙的烦躁感。

嗯,如果他有养哈士奇,可能就会明白此时他产生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请问,您有何贵干?”

言峰绮礼不是个物质的人,但,那些酒都不便宜,这些能找他的老师报销吗?是老师的从者喝掉的,应该能报销。

这么想着,言峰绮礼走过去开始收拾酒瓶,内心计算家里遭盗应该能从老师那边申请多少钱。

“回来了?你这里的酒数量比时臣那边少,品质倒是好很多,你这不孝徒。之前干扰战场的是什么?”

言峰绮礼愣了下,随意才意识到弓兵问的是码头时候的事。

才过去一个晚上,对他来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码头之后他想找到saber的御主,他知道saber的御主会去找ncer的御主,而教会清楚的知道ncer的御主在哪个酒店入住,于是他就直接过去了。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他只远远看到了爆炸,赶去之后,也仅仅碰到一个女佣兵,没有见到卫宫切嗣本人。

那女人,是卫宫切嗣的手下吗?

她最后从自己手中逃走的时候,有人给她制造了机会,会是卫宫切嗣本人吗?为什么他要躲着自己,他不该跟自己一样,渴望见到对方——这世上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另一人吗?

卫宫切嗣是跟自己相似的人,此乃言峰绮礼的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