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原忍不住多看两眼，才将视线落回到老蛇和红鸟身上，他扬了扬手，“如果还是这些话，就不用说了。”

“送客！”这俩字娄原说得冷硬直接，屋外守着的狼目几人也听到了。

还有些人悄悄红了眼眶，末世到来，他们也有至亲的家人死于这场厄难，他们无法左右甚至会依旧拥戴娄原的选择，但得知娄原这样的态度，他们还是觉得心暖。

狼目从外面打开门，对着老蛇和红鸟示意，“请。”

红鸟愤而起身，老蛇略有迟疑，却也不得不起来，但他心中还是有强烈得散不去的惋惜之意，无论娄原还是施龄溪对他们都太重要了。

他们出了办公楼，他和红鸟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神色都冷了下来，他们也没回之前的住处，直接飞起，这就打算回去，但远远的老狐狸朝他们飞过来。

“怎么？没谈成？”左丘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之色，他绕着红鸟和老蛇飞一圈儿落下，他继续嘿嘿地笑，“没点实在的好处，空口说白话，谁信你们啊。”

“对了，我左丘圣地也不加入新同盟，什么时候我家小祖宗加入了，我们再考虑。”

换今日之前，左丘辰都没办法说这样的话，老蛇和红鸟也一脸觉得他疯了的神色，可他们不知，他今晨是遭遇了什么，到现在他那颗心脏也前所未有地活跃着。

他或许是疯了，但却是疯得心甘情愿，而且他知道他绝对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