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知道学长你其实是个很好的人，”顾小栗立刻摆手，“而且那个时候你其实是针对布莱克和他周围的人吧，心态肯定和现在不一样。”

她现在觉得维森特真的是那种非常靠得住的人，而且还很好心地提前给她提醒过柯晨的事。

维森特笑着摇头，“我不是好人，”他反驳顾小栗的那句话，伸出手抓住顾小栗的。

顾小栗的手已经算是偏凉的，维森特比她更冷，五指相交，冷意从交握处传到手臂。

“握住的东西就不想放开，得到一点就想要更多，”维森特是笑着说出这话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对布莱克的厌恶也来自于相似，可他过的更好。”

维森特的笑容一向偏淡，很少有灿烂的时候，这一次他笑的过于明媚，“为什么我的能力是预言呢？”

疑问句说出了让人奇怪的感觉。

在顾小栗愣神的时候他已经抽回手，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

顾小栗慢慢琢磨维森特说过的那几句话，总结归纳的时候开始怀疑自己的阅读理解是不是有问题，“学长你……羡慕布莱克？”

维森特没有回答，而是笑眯眯地问出另一个问题，“如果发情的你喜欢软绵绵的男生，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

顾小栗就又愣在那里了。

直到对面的少年轻声开口，“我开玩笑的。”

不愧是神棍的玩笑，一点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