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也说不乐意但是态度没有这么坚决。”埃尔顿皱眉,“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就不可以了?因为我摘下了面具?”
周西西微愣,没有反驳。
以前带着面具的埃尔顿本身就够奇怪了,所以他抓兔子,在她门口蹲在宠物窝里虽然也觉得很奇怪但是竟然微妙地可以接受,可埃尔顿摘下面具后周西西就觉得自己应该更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来看,他要学着正常人是怎样做的。
“那吹头发呢,在床上躺一个小时呢?都不行了吗?”埃尔顿问,脸有点气鼓鼓的。
这可真神奇,埃尔顿竟然会有这种表情……当然他以前的表情面具下也看不到多少。
“那两个可以,”周西西觉得这还在她的接受范围内,“我只是觉得面具摘下来是个挺好的契机,你可以趁机有很多转变,帮助你的生活回到正轨。”
周西西自己说得气势磅礴,埃尔顿倒也没么兴趣,盯着周西西的头顶发呆。
讨了个没趣的周西西从埃尔顿房间出去,走向走廊尽头自己的房间。
埃尔顿探出头,看到周西西从口袋掏钥匙的动作,有个很小的东西飘落在地面,埃尔顿睁大眼睛。
那是一朵很小的花朵,暖暖的黄色。
周西西又骗人了,有着奇怪气味的家伙并不是问路的游客。游客不可能揉她的头发,也不可能送她花朵。
周西西也看到那朵花从口袋里掉了出来,蹲下|身子去捡,握回手里。
直到周西西进入房间,埃尔顿都在发呆。周西西一只他的兔子也没有接受,却捡起了那个人的花。
走路也能睡着的埃尔顿突然失眠,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意识清醒到自己都觉得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