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输了好几轮。
“……”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偷眼看了看旁边同样一直在输,面露菜色的毛利小五郎,白石猛地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毛利兰,她是个绝世欧皇啊!
“唉,贴不下了。”
又一把结束,毛利兰捏着惩罚用的贴纸,围着毛利小五郎转了一圈,实在不知道往哪贴,最后只能按到自家老爸的后脑勺上。
白石被贴的次数比毛利小五郎少一些,但握牌的手,也在因为后悔而微微颤抖。
中途装了一会儿睡,好不容易撑到天黑,白石松了一口气,找出手电筒,跟毛利小五郎一起走到门外,让他把灯光对准大门上一处隐藏机关。
然后白石回到屋内,关上电灯。
手电光很快由机关收束成一线,又被固定在房屋内外的镜子来回反射,最后精准的注入到工作室墙上的咕咕钟内。
之前伴随着“吱——”“吱——”怪声吐出了骇人哥布林的钟表,这一次终于正常起来,发出了“咕咕”的无害声响。
一只圆润可爱的鸽子雕像从钟上的小门内探出,一只腕表斜挎在它身上,宛如一条光鲜的绶带。
表盘和表链上镶嵌了无数珠宝,虽然不懂鉴赏,猜不出价值,但确实好看。
白石垫着手帕把它取下来,递向一旁的毛利兰:“给,这样你们的委托就算完成了吧。”
毛利兰明显对腕表十分好奇,但犹豫片刻,她摆了摆手:“这么贵重的东西,外人来保管不太合适,你跟中村小姐的父母认识,还是你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