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蒋冕站了出来,这个时候也只有他站出来才能够挽回局面。
“首辅大人此言差矣!”
焦芳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蒋冕身上嘴角露出几分笑意看着蒋冕道:“哦,不知道蒋大人可否告诉老夫,老夫错在何处?”
蒋冕总感觉焦芳看他的神色有些古怪,不过蒋冕却是没有想那么多,如今可以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只能给太后施加压力,越早迫使太后同意选立新君越好。
蒋冕先是冲着太后一礼道:“太后,老臣有话说!”
太后稳稳的坐在那里,看了蒋冕一眼,微微点了点头道:“蒋阁老有话尽管直言便是!”
蒋冕谢过太后之后,目光转到了焦芳身上,拱了拱手道:“焦大人,老夫却是觉得赵御史一心为公,心怀我大明社稷安危,怎么到了焦大人口中就成了大逆不道了呢?”
焦芳轻笑道:“哦,这么说来,蒋大人也要请太后选立储君不成?”
蒋冕神色一正,微微拱了拱手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老夫自然是希望陛下能够早日醒来主持大局,但是陛下已经昏迷多日,至今不见醒转,难道我等作为臣子,不该为大明江山社稷考虑吗?”
焦芳缓缓道:“蒋大人所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陛下膝下无有子嗣,老夫倒是好奇,蒋大人又准备推选何人作为未来的储君呢?”
顿时朝中一众文武,不少人都齐齐的向着焦芳还有蒋冕二人看了过来,除了蒋冕他们一派的核心人员之外,可以说在场诸多文武根本就不知道蒋冕他们会推选什么人。
蒋冕闻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微微摇了摇头道:“如此国之大事,又岂是老夫所能够决定的,推选储君这般重要的事情,自然是要询问百官的意见才是。”
焦芳捋着胡须微微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一众人道:“天子只是昏迷,我等身为臣子不思想方设法唤醒天子,却在这里逼迫太后选立储君,此非为臣之道也,选立储君之事,恕老夫不敢苟同!”
蒋冕嘴角微微一翘看着焦芳道:“焦阁老,若是可以的话,老夫自然是希望陛下安然无恙,可是眼下陛下昏迷不醒已然多日,这朝中大事总要有人来署理,所以选一位储君,哪怕是代替陛下署理朝政,那也是必须的,难道说焦大人身为内阁首辅,心怀私念不成?”
这话一出,不少官员顿时看向焦芳。
要知道蒋冕这就差没有直接说焦芳是想要独揽大权,做一个权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