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个人都烫到了。
咖啡店里顿时响起孔曼哇哇大叫的声音。
“啊……对不起。”
明明是孔曼生出的事端,但顾灵槐是服务员,还得向她道歉。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我这可是弹钢琴的手,烫坏了你赔得起?”
孔曼愤怒地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的白裙子都脏了,气得直跺脚:“叫你们老板过来!”
哪里还用顾灵槐叫,小店不大,老板早就听到了,赶过来赔不是。
不仅答应送她一杯新的咖啡和一块店里新出的水果蛋糕,还免了她室友的单。
可孔曼还是不满意,用冰块敷着被烫红的手,点名要顾灵槐赔偿。
小店老板叫娟姐,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到这会儿也看出端倪来了。这小姑娘不是冲着他们店,而是冲着顾灵槐来的,八成是有什么私人恩怨。
她看了眼顾灵槐,心里头有些不落忍。
她知道顾灵槐家里兄弟姐妹多,条件不太好。
顾灵槐来她店里干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一直勤勤勉勉,从来都不偷懒。
她挺喜欢顾灵槐。
脑子一热,娟姐就说:“那我们赶紧去医院吧。要赔多少,我赔给您。”
说到要去医院,孔曼就不动弹了。刚才的那杯热咖啡,大多被她浇到了顾灵槐身上,孔曼身上虽溅了些点子,手上只烫到了一星半点儿。
真要去医院,孔曼根本讨不到什么好处。她也不差那点钱,不过是冲着顾灵槐撒气罢了。
“去医院就不用了,不过这个服务员,服务态度太差了,你们真得好好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