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混在人群中的某个情报人员心里隐约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没等他继续想下去, 一群人就被莱曼院长看似客气却冷漠的请走了。

等他们一走，莱曼院长的脸色又是一冷, 从刚才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些人明明对涂山玖说的引气操很感兴趣, 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所要的意思, 这代表了什么, 她有个很不好的猜测。

哪怕知道星盟绝对会监控孤儿院，但事实摆在眼前, 还是让她很不舒服。

而那名情报员回去和组长进行通讯报告的时候, 他才惊觉哪里不对。

事实上最先发现不对的，是调查组的组长。

“你再说一遍，那孩子最后说了什么？”

“他说，‘九大人说只有我们这样的孩子学了才有用’。”

重复完涂山玖的话, 他也反应过来了。

——什么叫“我们这样的孩子”？

组长道：“这应该是个关键点，如果能弄清楚哪些人算在可以学习的范围内, 那么对研究引气操的那些人应该是个突破点。”

汇报者立刻回答道：“我询问过, 那孩子说年龄在十三岁以下的孩子成功学会引气操, 锻炼出所谓灵力的可能性最大，而且年纪越小，效果越好。”

“不，不仅是这一点。”组长告诉他：“研究组那边的资料我看过，他们也找过孩子来学习，年龄和涂山玖等年龄相近的也有好几个，但无一例外都没有成功。”

“所以，组长是认为年龄并不是唯一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