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变成狗了。但那可不是一般的狗，灵山佛亲自出手，把他变成的狗，等同于封印，凭他自己的本领是绝对变不回来的。”

猪八戒眉飞色舞的替李沐吹嘘，“当时，观音菩萨门下的惠岸行者就在旁边看着，结果连个屁也不敢放，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灵吉菩萨变成了狗。不仅如此，黄风岭上下，漫山遍野上万的妖怪，灵山佛肩不动身不摇，手轻轻一挥，不管是狼虫还是虎豹，在那么一瞬间，全都变成了野狗，没一个能逃过的。”

“说不动刀兵，就不动刀兵。”李沐笑着附和，“我说话算话。”

细密的汗珠从沙和尚的额头冒了出来，他想起了那日从流沙河上空呼啸而过的一群狗精。

若只是一两条狗精，他也就截下来吃掉了。

但当时，遮天蔽日的一群狗飞过去，他躲在流沙河下，硬是没敢冒头！

两个声名显赫的菩萨，上万被变成狗的妖怪，不动声色便把他封印了起来唱歌的法术……

这等法术，比佛祖也不遑多让吧！

一时间。

沙和尚的精神有些恍惚，汗如雨下：“灵山佛，弟子……”

“归队吧！”李沐微微一笑，“留下来方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回了流沙河，观音自然不会再理会你的生死，我也不会再去干扰你的生活。你日后只能在流沙河做上一辈子的妖怪，坐看世上的风云变化了。你曾是天庭的卷帘大将，又何必自甘堕落，一直做一个妖怪，如今天地俱变，总要为自己的命运抗争一把。”

“是，灵山佛。”沙和尚看着李沐，挣扎了许久，把降妖宝杖收起，跃回了甲板。

那号称灵山佛的李小白说的轻描淡写，但观他的所作所为，委实不像正人君子。

沙和尚早听明白了，凡是李小白遇到的所有人，不听他话的，跟他作对的，不是妥协，就是变狗。

凡事要看结果。

不管李小白说的多好听，结果就是跟他作对的都没能落到好下场。

看着笑容温和的灵山佛，沙僧坚信，只要他敢离开，连灵吉菩萨也无法破解的变狗之术，十有八九就要落到他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