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猊垂眸,诚心说道:“是我不好。”

灵稚盯着仆人送到桌上的饭菜,开始专注的吃东西,不说话了。因为无论他说什么,萧猊都能对答自如的接下一句。

他和萧猊此刻交谈的氛围总有些不对劲。

出于一株灵芝的本能,他打算沉默,观察观察。

菜色依旧照着灵稚的口味准备的,他喜好素食,萧猊便与他吃同样的素食。

两人食不言寝不语,相处的气氛倒也和谐。

饭后小憩,灵稚夜里未能安眠。

他躺在长椅中短暂的睡了一觉,刚到时辰人就醒了。

心里有事惦记着,想起那些灾民,便不若往时睡得安心沉静。

萧猊靠在与他不远不近的一把椅子上,灵稚刚有动静,他的视线就顺着人望去。

灵稚拂了拂袖子,说道:“我该走了。”

萧猊带上一把伞:“我也有事出去,顺道一起走。”

灵稚拿起挂在椅背的小医包,纤细匀称的身躯被萧猊完全罩在伞下,萧猊长手一抬,臂弯在他的脑后护着他走。

萧猊送灵稚走到木棚外将伞递进他的手心,走时那几名官员疾步地跟在他身后。

灵稚撑着伞,目送萧猊的背影走出好远的范围,伤患叫他时方才回神。

伤患问道:“大夫是不是生病啦?”说着眼睛移不开。

还别说,灵稚的模样就算披一身麻布都好看,萧猊给他定制的衣裳样式虽极简素静,但做工与用料处处精细,无一不透露着金贵优越的气质,和普通大夫们看起来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