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臂一紧,从身后拥抱灵稚。

萧猊说道:“这次让你等久了,今后不会了。”

萧猊偏过脸,啄吻灵稚泛红的耳根。

灵稚坐在他怀里,乖顺柔软,没有乱动半分。

萧猊吻的力道重了些,声音都大了。

他道:“耳朵越来越红。”

近乎一边啄亲灵稚的耳朵,一边给他洗浴。

灵稚握住萧猊的手,胳膊颤抖,开口时声都没能发出。

他清了清嗓子:“这儿我……我自己来……”

萧猊低笑:“羞什么,我们不都看过了。”

灵稚整个人又烫又麻。

他想萧猊说得也有道理,慌神间手一松,萧猊顺理成章地继续给他洗上。

萧猊洗得仔细,洗是洗了,片刻之后,似乎不太正经,就如正在把玩一件细腻的玉器,耐心又极致的照顾着各处。

灵稚眼花缭乱的,他含糊出声,吐字破碎。

“萧、萧猊……我们要酒后乱……”话没出口,灵稚咽下那不成调的声音。

萧猊就像一座绷硬的石雕用没有脏的手臂抱紧灵稚。

他吸了口气,哑声道:“先抱你出去。”

灵稚坐立不安,没有谁底下咯着块烙铁能坐得安稳。

“可你,”他手指哆嗦着,“我也可以的啊……”

萧猊看着他连指尖都格外红润,摇头。

“这次约莫是不行了。”

灵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