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灯火绚丽,良辰佳夜,灯依旧,人依旧。

灵稚抱起萧猊给他画的灵芝河灯,抓着毛笔苦思冥想。待他写下小纸条,放进河灯。

萧猊写好纸条后,两人在河边放下,

风一吹,河灯顺水轻缓飘走,灵稚和萧猊仍牵着手,沿岸随飘远的河灯走了一段路。

当夜无宵禁,灵稚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回程时不太愿意走了。

萧猊抱他回了马车,指腹贴在他红扑扑的脸上,低叹。

“饮酒对身子终究不好,以后少喝。”

灵稚乖乖点头,又道:“梅子酒好喝。”

梅子酒酒劲小,灵稚微微熏然,意识尚在。

返程途中灵稚安分温顺,回到院子,就有点闹腾。

萧猊给他浴身时他借着酒劲热得厉害,捂着萧猊的手覆盖上去自己使劲。

萧猊低笑,温柔哄他:“轻一点。”

话是如此,萧猊脖子上汗珠滚落。

灵稚舔舔唇,手仍捂着萧猊覆盖的掌心,迫不及待地去啃萧猊的嘴。

萧猊耐着性子,力度极好。

灵稚濡湿的眼睫紧闭,声音咽在彼此缠绕的唇舌之间。

萧猊吞吮灵稚的舌根,掠夺溢在嘴角的银丝,吻得他透不过气。

萧猊遏制着,拿起膏脂,耐心安抚亲吻灵稚的唇珠。

“乖。”

深邃狭长的眼睫布满热汗,萧猊整个人紧绷。

圆月消隐,骤雨初歇。

萧猊与灵稚交颈厮磨,亲着他汗淋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