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美钰所处的经济院校前不是向我司发生了一条邀请我去他们学校讲一节经济课?”

“明天,我就要去!”

手下的助理接到电话的时候,只感觉他的老板越来越神经病了,是不是忘记了就算人家院校邀请了你,你同意了,中间也得有个宣传的过程才行啊。

你这说去就去的,谁要去听你讲课啊,鬼知道是从哪野路子窜出来的。

就算学经济,个人所信奉的目标也有所不同,祁路宸不经过宣传突然就宣布要讲课,他算哪根葱?

插猪鼻子的葱吗?

尽管助理满心腹诽最后还是联系了钟美钰的院校方。

不过对方对于祁路宸所说的,明天就要去的想法并没有什么推拒的想法反而很乐意地表示,当然可以。

然后,就直接在群里告知了所有老师,而部分老师又在经济系里群发了几条信息,群内也置顶了几条信息,钟美钰一点开就知道祁路宸要来讲课的事儿了。

当时心里就跟吃了一坨那啥似的。

家里钱已经多的可以喝酸奶喝一瓶丢一瓶也完全不用纠结奶盖啥的,钟美钰也不至于住在学校面临那些同学念叨自己身上的服饰在半年的期间,从地摊变成一线名牌。

走读的她,学校也能理解,先前钟涣为她申请停学的病症诊断可是相当惊人的,偏偏学校里的导师不声不响,都是没发觉自己的学生已经从一个健康人变成这么严重的心理疾病患者,当时可是认真的向钟涣道了好几次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