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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戈难以置信:“你……三分钟?”话还没说完,她便见池彻黑着一张脸。
他不是在气苏戈,而是自己。
苏戈见池彻俯身下来,以后他还要继续,刚准备做点什么维护男人可怕的面子,只觉手腕一松,是池彻把绑她的腰带解了。
苏戈下意识看去,发现池彻翻身下床,进了厕所。
不多时,厕所门响,是池彻出来了。
苏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合上眼,绷着嘴角,脑袋往另一侧一歪,装死:“我失忆了。”
冬绥趁池彻没在时神秘兮兮地撞她胳膊,问道:“战况如何?”说着捏捏苏戈红润的小脸蛋,问道,“我是不是留少了。”
苏戈抿着唇角,不告诉她。
“瞧你这小气样。”冬绥撇嘴,凑过来讲悄悄话,“我和你说裴敬颂啊……”
苏戈越听脸越红,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真的吗?”
“所以池彻多久啊。”
苏戈下意识张嘴,脱口而出时猛地闭上:“差点被你套走了。我不告诉你!”
“切。”
苏戈看到脱了白大褂换上私服的池彻出现在门口,忙撞撞冬绥,示意她收敛一点。
冬绥撇撇嘴,挽着苏戈的手臂,将苏戈往前一推:“接送糖糖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裴敬颂还等我吃饭呢。”
池彻:“放心,毫发无损地送到家。”